我还上上下下找过多次,只是我一直未曾离开京城,怎么这香囊竟然在这里?”
马容真对于此事有些奇怪,道随着马荣真此话一出,此案已经可以盖棺定论。
柳洪也是面色难看,冷冽的看向了王员外,他们这么多的人竟是被这王员外戏耍了一般!
在众人的冷眼之下,王员外不得不将此事和盘托出:
“是我,是我听说徐家郎君此番得中案首,因其曾拒过与我儿的婚事后怀恨在心,又正好捡到了这枚徐家才有的竹香囊。
于是,我在徐家女娘出门之际,特意指给我儿说那是给我儿定下的媳妇,想要生米煮成熟饭,来日也好,也好和徐家作为姻亲,有些便利……”
王员外说完这话整个人像是被抽掉了浑身的力气一般,面色灰败,耷拉的肩膀跪在原地,浑身上下还有水珠不停的低落,好不狼狈。
柳洪随即冷哼一声:
“王员外公堂之上颠倒黑白,欺瞒本官,另有觊觎徐家家私之嫌,本官判其杖责五十,服苦役三年,王家家产尽数抄没,徐家可得一半。
王聪强掳民女未遂,更有擅闯民宅之嫌,杖责一百,囚一年!”
柳洪这话一出,王员外直接浑身一软,瘫倒在地,像一只死狗一样被脱了下去,重重责打起来!
而王聪随后也直接被绑在了刑凳之上,用臭袜子堵了嘴,狠狠的打了起来。
没过多久,公堂之上就见了血。
徐玉琬向来柔婉,可此刻看到这一幕,她只觉得自己心里一直憋着的那口气出了!
这一刻,徐玉琬只觉得心中大快,就连面上的郁郁之色尽数散去。
徐瑾瑜看到这一幕,心也放了下来。
至于之后,县令的处决会在七日内彻底处理妥帖,徐瑾瑜则先带着家人离开了公堂。
这会儿,徐老婆子,徐母,和徐玉琬心里别提多畅快了,徐瑾瑜也是面上含笑。
等家人去城门口等牛车的时候,徐瑾瑜理了理衣裳,这才走到赵庆阳等人的身旁,拱手长揖:
“此番辛苦诸位走一趟了,瑾瑜在此谢过。”
“谢什么谢,不过是抬抬脚的事儿!”
赵庆阳满不在乎的摆摆手,反倒是魏思武折扇一合,瞥了徐瑾瑜一眼:
“庆阳啊,你说什么呢?今日这事儿你可是扫了吾等宴饮的性质,后日我的迎春宴你也过来瞧瞧,帖子稍后送到府上。”
徐瑾瑜想着后日自己还在休假,便点头应下:
“自无不可,不管怎么说,此番还是多谢魏世子了。”
魏思武闻言冷了脸,指了指赵庆阳:
“庆阳你叫一声庆阳兄,到我这儿就是魏世子了?你徐瑾瑜还真是会分个亲疏远近啊。”
“……思武兄?”
徐瑾瑜试探的唤了一声,魏思武动作一顿,随后摆了摆手:
“行了,去吧去吧,后日记得过来,否则我便一直不开宴,等你过来。”
魏思武语气带着几分威胁,徐瑾瑜却颇有些哭笑不得,连连称是。
随后,徐瑾瑜告辞离开,赵庆阳与徐瑾瑜并肩而行,瞥了一眼魏思武的方向,嘀咕:
“魏思武那人就是嘴上功夫不饶人,性子也喜怒无常些,但是没什么坏心。”
徐瑾瑜:“……”
毒舌,喜怒无常,你自己听听这像是没有坏心的样子吗?
赵庆阳被徐瑾瑜瞧的不好意思的轻咳了两下:
“瑜弟这般瞧我作甚?你许是不知,这回科举补给被动之事,也是他捅出来的,他素来可不管这些琐事。”
成帝这一月可没少处置人,菜市口的血就没有干过,哪怕徐瑾瑜在东辰书院也是颇有耳闻。
可是,庆阳兄这话……
“难道庆阳兄的意思是,魏世子是因为……我?”
徐瑾瑜这话一出,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置信。
赵庆阳摸了摸脑袋:
“我也不知,他那人的性子我从未猜透过。不过,他既然请你赴私宴,也是心里看重你的,你那日可千万要早点来,不然他真能做出等你来才开宴的事儿!”
徐瑾瑜:“……一定。”
赵庆阳与徐瑾瑜嘀咕一阵后,送徐瑾瑜到家人身边,又和徐家人说了两句家常话,这才挥手告辞。
“庆阳啊,你可算过来了,哪里有那么多话要说了?”
魏思武皱了皱眉,赵庆阳只笑呵呵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