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就不要过分寻找,免得打扰到他闭关,留人在那里守护即可,等到突破之日,必然可以感知到确切方位。”
“遵命!”
随着江流儿退下后,返回复命的陈庆之与老石走进来。
“主公!”
“义父!”
“大获全胜!”
卫渊满意地点点头:“所有带回来的战马尸体全部下锅,晚饭加餐,本次参战的将士每人三大碗肉,未参加战役将士一碗肉,那群壮丁喝点汤就好了,想要吃肉,每月拿到高额军饷,第一加入卫家军,第二达到加入卫家军的标准线。”
当晚,所有卫家军都开心的吃着马肉,到处是欢声笑语,不知不觉中,卫渊已成了卫家军的主心骨,在将士们心中,只要有卫渊在,哪怕敌人再多,再强,他们也能胜利。
虽然昨日别偷袭死伤不少兄弟,可今天陈庆之就把场子找了回来,而且还是加倍地斩杀联军骑兵。
元帅府中,喜顺端着写有冷秋霜几女的牌子走进来。
“世子,该翻牌子了。”
卫渊伸出手,想了想又收了回来。
“算了,如今敌众我寡,外加老登突破在即,我也无心做这些。”
糜天禾也带着挖坑的弟兄们返回,因为具体位置,以及深度都需要十分精密,所以天黑就没办法进行
糜天禾拖着疲惫的身躯走进房间,对卫渊道:“主公,这大冷天冻天冻地,挖坑太难了。”
“说你笨你还不信,地面虽冻得很硬,但你可以用铁签往下钉,凿出空洞后,往里面浇热水啊,大概两尺左右是冻土层,再下面就没有结冰了!”
糜天禾一愣:“主公,你咋知道的?”
“因为我父兄死在冬季,埋葬的地方就是北冥关,我曾亲眼看到当地‘打井’,也就是挖墓坑的人,如何给我父兄修建墓地!”
卫渊说到这,周身杀气纵横:“天禾,这次老登的突破是第一位,打退联军是第二位,而排在第三位的就是……”
糜天禾连忙道:“杀朱思勃!”
卫渊点点头:“没错,三番五次让他逃走,这次你要多留意布局,一定不能让他逃了,必须死在北冥关,用他这条白眼狼的狗头,祭奠我父兄以及十万卫家军英烈的在天之灵。”
“主公放心,天禾保证这就回去布局,保证不让朱思勃那狗东西跑了。”
糜天禾走到门口,再次转身返回:“对了主公,如果你说的办法好用,那布置陷阱的时间,可以从五天缩减到三天,这三天就麻烦陈庆之,一定要全力拖住海东青那群联军。”
卫渊笑道:“别人我不知道,但朱思勃和海东青一定发现了端倪,所以最少三天,他们都不敢轻举妄动,除非能调查出我们为什么,比他们的战马速度快,耐力强才会大举进攻北幽关。”
北冥关,帅营之中。
海东青一脚踹翻了沙盘:“十万骑兵被五千人歼灭九万?那这一万多人还回来干什么?为什么不直接殉国?”
纳迪尔沙低着头:“在天竺就是如此,熟悉的味道,又出现了……”
朱思勃眉头紧皱地道:“现在我就疑惑一件事,在耐力上大魏的战马绝对不如草原战马,可为什么白袍将军陈庆之的骑兵可以和我们兜圈子?如果说他们五千匹战马都是汗血宝马,那我绝对不信。”
众高层也都沉思,随即均是不解的摇头。
朱思勃提议道:“我估计明日他们还会再来,到时候我们多派一些心思缜密的机灵斥候去,一定要把对方的秘密调查清楚,否则我们很可能会失败在这上面。”
海东青连连点头:“思勃兄所极是,与卫渊作战必须要小心,再小心,加倍的小心,这家伙满肚子坏水,稍有半点纰漏就会被他抓住从而逆转乾坤。”
翌日,陈庆之与老石早早吃过饭,专挑联军饭点去讨敌骂阵。
可还没等老石开始往损里骂娘,关门大开,一堆十万人的骑兵冲了出来。
“交给你了!”
老石说完,调转马头开溜。
陈庆之高举令旗,指挥马弓手按照昨天的路线兜圈子。
只不过这一次联军派出来的骑兵中,有多位将领,这也就导致陈庆之杀死一个就会有第二个将领出来指挥。
无奈的陈庆之,在兜了几圈,放风筝射杀一万多名联军骑兵后,开始命令马弓手放慢速度,假装马匹体力不支的模样……
立功心切的联军将领当即下令加速追逐,陈庆之也下令与联军骑兵短暂打斗后,再次兜圈子。
时刻保证卫家军手中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