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”
几个武将也出列点头。
孔德昭冷眼旁观,他不喜欢傅青隐,但更不喜欢苏怀远。
孔兔眼见双方对峙,心里倒有些兴奋——局面越乱越好,越乱,他们的机会才越大。
傅青隐看一眼陆相他们,没有说话。
苏怀远闻倒是大笑不止:“谁说我只有这些护卫军?傅青隐,你一向聪明,时至现在,就还没想明白,我为何要自请护送皇后棺木的差事吗?”
“难道你们以为,本将军就不会提前准备吗?”
话音落,低沉号角声起。
紧接着,就是喊杀声由远及近。
人影绰绰,脚步声声,为首的人策马奔来,到近前大声呼喊。
“大哥!”
余笙笙定睛看,正是苏怀山。
她立时明白过来,难怪苏怀远敢这么做,苏怀山在城外军营,这是把城外的军队都带过来了。
陆相他们也想到,瞬间变了脸色。
陆相下意识看到傅青隐,傅青隐依旧神色未改。
苏怀远神色得意,下巴微抬:“指挥使,再加上这些,可行否?”
傅青隐轻笑:“原来如此,苏家为朝廷效忠多年,但皇上也没有亏待过苏家。不知这次苏将军这么做,师出可有名?”
苏怀远假装思索一下:“皇上伤心过度,龙体日渐衰弱,既然太子早立,也该让太子登基,为皇上分忧。”
“太子?”傅青隐微讶,“太子无德,皇上已然训斥过,若非皇后故去,他还被禁足不得出门半步。”
“本使还以为,苏将军兴兵,是为了自己当皇,没想到,竟然是为了他。”
陆相立即跟着附和:“不错,太子在鸿远寺时,已露凶残本相,我等虽为臣子,但也是朝廷的臣子,绝不会奉此种人为主!”
百官都点头:“没错,陆相所不假。”
“太子之前就想杀我们,让他登基,岂能服众?”
傅青隐似笑非笑:“苏将军,都听见了?你若保一明主,倒也罢了,哪怕是你自己,可这太子……”
“实难服众。”
苏怀远看看百官,若有所思。
旁边苏怀山道:“大哥,不如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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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于孔德昭,可以谈,朝廷和南顺不和,但不代表他也不和,不代表太子也不能容下南顺。
其实最棘手的,还是傅青隐。
傅青隐本人武功深不可测,手下赤龙卫也是个个以一敌百。
赤龙卫效忠的也是皇帝,三两语,根本不可能收服,而且傅青隐也不知为什么,和太子十分不对付。
就更无投降归顺一说。
只能硬碰硬。
苏怀远在马上遥遥看来:“指挥使,本将军知道你的本事,不过,此次你带来的赤龙卫只有不到百人,你我之间力量悬殊太大。”
“我劝你,还是不要和我作对。”
“你算什么东西?”傅青隐嗤笑,“苏怀远,平时敬你一声,你还真就拿自己当盘菜了?”
“在本使面前,你还不够格。”傅青隐笑意讥讽,“赤龙卫的确不足百人,但你的护卫队,也不过千人,就能确定,一定能抵挡得住他们吗?”
百官把希望都寄托在傅青隐身上。
苏怀远想到的,百官也想到了。
经过鸿远寺之事后,百官对傅青隐的印象也转好不少,尤其是陆相暗中请他们入府交流之后,语间对傅青隐更是诸多称赞。
陆相往傅青隐这边走几步:“指挥使,你说,我们听你的,不止赤龙卫,我们家里的年轻子弟,也都听你的。”
几个武将也出列点头。
孔德昭冷眼旁观,他不喜欢傅青隐,但更不喜欢苏怀远。
孔兔眼见双方对峙,心里倒有些兴奋——局面越乱越好,越乱,他们的机会才越大。
傅青隐看一眼陆相他们,没有说话。
苏怀远闻倒是大笑不止:“谁说我只有这些护卫军?傅青隐,你一向聪明,时至现在,就还没想明白,我为何要自请护送皇后棺木的差事吗?”
“难道你们以为,本将军就不会提前准备吗?”
话音落,低沉号角声起。
紧接着,就是喊杀声由远及近。
人影绰绰,脚步声声,为首的人策马奔来,到近前大声呼喊。
“大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