化了自己的妆,再次来到了阳台,她爬到了阳台上,痛苦地喊道:“张德黎!牛日的,你狗日的要后悔!张德黎你不得好死。。。。。。”我们的龚绣花终于从十七层楼上跳了下去。。。。。。
这一夜,张德黎被秋晓晓揪回家,由于一身的疼痛,心脏高速搏动特别让他难受,好像自己就要去见阎王了,半夜里,他听到喀秋莎的鼾声,他流泪了,他不知道老婆娘龚绣花这时在干什么,好想给她一个电话,给她一丝安慰,他看着手机闪动的脉冲信号,他拿起了手机,走到窗台前,这时听到了喀秋莎的声音:“张德黎!你娃娃给老子敢打电话,老子和你没完,老子把你儿子都要弄死!不信你就试试!”
张德黎看着喀秋莎走了过来,这家伙一根纱都没有穿,两条腿肥得像柱子,喀秋莎拿过张德黎的手机,砸向地上,手机成了几个黑影,四处飞去。
嗨!张德黎、喀秋莎又回到床上,听着喀秋莎啰嗦了一阵子,便又听到了秋晓晓的鼾声,他呢,不得不想想自己幺儿,忍了吧,老婆娘,只怪你命不好,只要有时间,我们总有见面的机会,那时我多吃一片伟哥,补上我欠你的幸福。
哎!
第二天,警察来了,张德黎和喀秋莎从梦中醒来,他们急急忙忙穿戴整齐,爬上了警车。
老婆娘的楼下,早拉起了封锁线。法医、警察在拍照,张德黎老远老远就看出了是她的龚绣花,警察拉住他的衣服,他解开衣服打着膀子跑到老婆娘跟前,他“嘣”地一声,跪在老婆娘身边,嗷嗷大哭,此时的龚绣花脑袋早已破裂,白生生的脑髓飞了一片,还有一大滩血迹。龚绣花的身儿早已经僵硬身凉,苍白的脸见不到一点遗憾,她静静地离开了这个城市,不想和这些凡人们纠结。
张德黎跪在地上,抱起老婆娘的破头,说点什么啊,能说什么啊!泪水泪水簌簌地流,终于我们的张局倒下了,他的儿女赶来时,再三高呼,爸爸!爸爸!爸爸呀!这个爸爸也没有什么反应。
喀秋莎见张德黎倒下,又见他儿女怎么呼叫都无反应,知道出事了,急忙拉着儿子张甚君悄悄地挤出人群消失了。。。。。。
作者题外话:一首二泉映月,拉出了人生的凄凉。。。。。。(未完待续)
_f