漫天的白色花瓣倾洒下来,婉转动听的管风琴和钢琴奏乐推进着婚礼的进行,精致的裙摆随着脚步在水仙花组成的花海中扬起惊艳的弧度,阮念念手握捧花,在众宾客的注视下一步一步走向上方的新郎。
刚踏上第一个台阶,另一只脚还未抬起,腰肢倏地横上有力的手臂,脚下悬空,失重感强烈,阮念念惊呼一声便对上男人灼热的眸光,耳畔随即响起一众笑声,她不禁愣了神,反应过来后脸庞微热,握拳轻轻打在他的胸膛上。
神父也打趣地看着这对新人:“新郎看起来都快等不及了。”
布兰特脸也不骚,搂着新娘不放,咧着嘴止不住地笑,眼里满是幸福。
“无论贫穷富贵,生老病死,你们都愿意彼此守护,不离不弃吗?”神父吟唱婚礼誓词。
阮念念:“我愿意。”
“我不愿意。”
神父接下来的话顿时卡在喉咙里,阮念念眼皮一跳,看向青年,他背对着光,深邃的五官忽明忽暗,硕长的身躯将明灭的光影割裂成五彩斑斓的水晶,唇角的轻佻不知何时收起,紧紧盯着她。
四周霎时安静,唯有青年低沉温柔的嗓音不紧不慢地渐进:“生老病死只有我一个人就够了,你只要开心快乐就行,如果真到了那个时候,我希望你可以找到另外一个爱你对你好的人。”
阮念念闻言呼吸停滞,她清晰的记得那夜,滚烫的胸膛压上孱弱的背脊,眼底浓郁的情欲就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牢牢困在身下,动弹不了半分,无论怎么求饶都不肯放过她,到了后半夜她崩溃地咒骂他不得好死。
他当时什么反应。
青年嘲讽讥笑,用力咬住女孩的肩膀,阴沉着说他就算下地狱也要带上她一起。
现在,他眼神灼灼地盯着她看,光影流离间,身影仿佛渐渐跟乌鸦的样子重迭,指尖缓缓勾了勾她,带了些讨好的意味。
“好。”阮念念敛眸轻声说。
——
卧室内,先前的布置全都换成跟婚礼相关的元素,水晶吊灯倾泻,透明的水晶花瓶插着两三朵鲜艳的水仙花,切割完美的横截面倒映了床上的风景。
洁白的婚纱层层铺开,犹如含苞待放的花苞,绽出最娇艳美丽的花芯,阮念念慵懒地躺在柔软的大床上,丝毫不在意自己未着寸缕,反而饶有兴致地瞧着正上方衣冠严谨的人看。
“脱啊——”
她早就看出眼前这个看似霸道无常的男人实则是个软胚子,胆小鬼一个,不然也不会为了躲她不敢回家,害得她那阵子为了等他浪费了睡觉的时间。
现在她要一一讨回来。
一向傲气的乌鸦此时却失了反抗的力气,眼尾嫣红一片,手指慢慢解开领口的纽扣,一点点往下,性感漂亮的腹肌线条逐渐暴露在女孩的眼中,还没解完就因为动作太慢被踹了一脚,也不敢反抗,委屈地瞥了她一眼。
他想要撒娇:“念念……”
“继续!”阮念念不闻所动,布兰斯只好继续,直到上半身都被剥干净。
阮念念早就见过他的身材,到现在看到还是忍不住眼前一亮,肩宽腰窄,八块腹肌整齐排列,手臂上的青筋微微暴起,很有力量感,性感的人鱼线顺着腰腹走向隐入裤腰中。
她坐起身,双臂勾住他的脖颈,小舌探出唇间,在微陷的锁骨处流连忘返,慢慢往下舔,留下一滩透明的水渍,最后停在饱满漂亮的胸肌上,盯着那粉嫩的两点,嗷呜一口咬上去,不知是不是报复,对待那里尤其恶劣,又吸又咬的,很快便把它玩弄得红肿不堪。
布兰斯被她的动作弄得呼吸急促,过分强烈的快感从胸前直直往下涌,女孩咬起来一点也不收力,又痛又爽,他抱紧阮念念的腰肢,脸埋进她的颈间,贪婪地舔弄软滑的肌肤,时不时挤出几声低哑的喘息:“念念慢一点。”
阮念念没有理会,她不知道这声不是求饶而是警告,以至于后面被操弄得快要坏掉也没机会反悔了。
后半夜,青年将女孩压在窗户上,明亮的灯换成了暖黄的床头灯,依稀照亮窗户的一角,随着身后的猛烈撞击,双手被抓在背后,阮念念无力挣扎,只能抽噎着祈求他轻点。
“布兰特……轻……轻点……我受不了了……”
唇瓣被人含了去,沙哑的男音透出缠绵的情欲:“乖,你受得住。”
“唔……”最深处被凿出圆润的弧度,身后的男人跟吃了狂暴剂的野兽一样疯狂冲撞,最后几百下,终于,一大股浓稠的液体射入,阮念念松了一口气,瘫软下来,涣散的瞳孔有些失焦。
终于结束了。
可下一秒,体内微软的粗物又硬了起来,过大的份量让人无法忽视,强健有力的手臂再次将她托起,阮念念面露惊恐,再这么下去她绝对会死。
“布兰特!你如果再继续……我我以后都不理你了。”她抓着他的手臂威胁道。
布兰特看出她厉声威胁背后的色厉内茬,扬眉轻笑,长臂一勾,轻而易举将人搂入怀中,放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