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着墙进来,扶着墙出去,童誉做到了。
几个人慢慢地往回走,张海军和童誉都吃得有点撑,童誉是吃太多,张海军啤酒喝多了。
童誉靠着意志力,强撑着把单凌霄送到女生宿舍门口,她们一离开视线,他就立即说:“快点,我不行了,要开闸放水。”
张海军也要去,根本来不及跑楼上。
大学校园里又不可能随地便溺,马路对过就是学生活动中心,一溜烟地跑向对面厕所。
周末也跟着一起去了。
活动中心男厕所和女厕所隔壁,靠墙都是小便池,张海军和周末对着墙小便。
张海军尿太急,裤子一扒就一股子射出去,尿液溅出来,周末赶紧换个池子。
“草,张海军,你要在墙上打洞?”
“鹅鹅鹅,我勇吧?”
“哎呀呀呀,你们过来看!”
周末和张海军已经开闸结束,童誉蹲在厕所里喊他们过去。
张海军嫌弃地说:“童誉,你拉屎叫我们干什么?”
童誉已经提裤子出来了,他把厕所门整个地推开,指着门板说:“你们看。”
浅蓝色的厕所门板上,用钢笔,采取原始笔法画着一幅很粗暴的巨型春画图,那些器官有一种周星星式的无厘头。
夸张,野蛮,充满想象力。
周末有些无语,这个作画的,一定没有见过女人衣服下的光景,如果他见到过,就不会让一棵四指高的小草结着两只50斤的波罗蜜。
张海军兴奋得直咽口水,惊讶地连连说:“原来是这样的啊!”
他和童誉把厕所门一个个都拉开,看到图就一阵“我草,鹅鹅鹅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