渐响起脚步声。
一位白大褂推开江恕的病房,里面果然只有他一个人。
江恕像是已经睡着,他背对房门侧躺着,身体随呼吸慢慢起伏。
白大褂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针头细小的注射器,开口道:“是江先生吗?我替我师父来查房,顺便给您添一剂药,对你的伤有帮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