毒腺,一旦遇到更猛恶的毒气攻击,便会通过背后的毒腺放毒对抗,所以那些蟾蜍被拿出来的时候才成了癞蛤蟆干!”
封门仙此言一语中的,鹧鸪哨顿觉醍醐灌顶,想起那具隐隐笼罩在一层幽冥的光晕之中的女尸,一种不祥的预感爬上了他的心头,然而还没等他开口,原本密不透风的水道中居然不知从哪里吹来了一阵微风,一时间众人鸦雀无声。
陈玉楼五感敏锐,率先察觉到了不对,只见他凑到祭台边缘,探出半个身子,将一只手插进了水中,片刻后起身道:“大约是傍晚时分了,想必蛇爬子河在地上的部分正在涨水,水流开始动了。”
谷中多夜雨,虫谷也不例外。洞中不知岁月,众人晌午出发,折腾了这半天,竟无人察觉洞外已近黄昏。陈玉楼所言非虚,很快水流的声音便越来越响,不过一炷香的时间,水面上甚至出现了肉眼可见的波澜。众人见此纷纷掏出干粮火腿胡乱吃些充饥,好在张门治和丘门星还带了些绿春宫的佳酿,可解乏取暖,否则等入了夜,这冰凉的葫芦洞里只怕是难熬。
然而众人才刚歇了歇脚,洞穴深处便传了来金石之声,封门仙瞬间就警觉了起来——昨日在入虫谷的水道中也是这样的声响,难不成这葫芦洞里也有条大蛇?
随着金石撞击的声音越来越近,所有人都紧张了起来,可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,一层薄薄的红雾便迎面而来。红雾无毒,之前在虫谷中他们就都见识过了,然而相比虫谷中那浓厚的让人伸手不见五指的的红雾,眼前的红雾实在是太稀薄了,仿佛是有人在水道的深处打开了一个狭小的装满红雾的坛子一般。最奇怪的是,那层红雾并没有跟随水流的方向流向洞外,反而是冲着一个极其怪异的角度向上散去,沉入无尽的黑暗中,最后消失不见。
与此同时,洞穴深处传来一声嘶吼,陈玉楼想起浮雕上密密麻麻的女尸,顿觉寒毛直竖。
“前面有古怪,待我去看看!”
封门仙说一不二,话音刚落便戴着金刚手套攀上了洞顶。这里有不少粗壮的深入地下的树木根茎,她轻功好身子又轻,左右上下如履平地。鹧鸪哨担心她太过冒进,因此也紧随其后,两人一左一右攀爬在无数根茎结成的大网上,一路往洞穴深处而去。
陈玉楼说这水道是个“葫芦洞”,岂料竟是歪打正着。想必那祭台所在的地方正是葫芦肚子最宽的地方,因此封门仙和鹧鸪哨越往深处走,水道就越窄,水面也越来越高,就连动物身上独有的兽气也越来越重。
葫芦洞越往深处水温越高,最后水面上甚至生出一层薄薄的水雾,水的腥气和动物的臊气混在一起,让人呼吸困难。封门仙和鹧鸪哨一路向前,越走越黑,只凭身上的磷筒照亮。
等到了一处,二人觉得身边有热腾腾的气环绕,就连磷筒的光都亮了不少,这才停下脚步,四处观望。在无尽的黑暗中,磷筒微弱的光越来越亮,有一个几乎和水道一样高一样宽的东西,正在飞速靠近封门仙和鹧鸪哨,封门仙抬头细看,不禁惊叫道——
“是龙!真的是龙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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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怪我啊!
真的不怪我啊!
梯子坏了叁天才搭上怎么能怪我呢!
总之这一章分了叁份
我也是无可奈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