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瑾瑜撕开火漆印,只见上面的字迹分外潦草,可是却仍能看出楚凌绝素日字迹的影子。
“哥,信我!”
三个字,几乎力透纸背,可以想象写字之人怀着怎样的心情!
徐瑾瑜看过信纸之后,遂将其收回怀中,冲着小厮道谢,转身离开。
楚凌绝是被逼的。
可究竟是谁逼的他?
徐瑾瑜微微垂下眸子,纤长的睫毛掩住他眸中情绪,他当初一直不理解为什么书中的真少爷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炮灰,又如何做了假少爷的垫脚石。
以楚凌绝的性格,他一直觉得第二件事不可能发生。
之前,自己身上的无疾之毒解了头一个疑惑。而这第二个……或许也快要解开了。
而就在徐瑾瑜因为楚凌绝之事思索之际,同样的,远在皇宫之中的成帝也坐在御案之前,一幅沉思之状。
“冯卓啊,朕方才一直在想,是不是朕这些年太过怀柔,以至于那些人都当朕还是当初才亲政之时,那副柔弱可欺的模样?”
成帝的声音缓慢而平淡,可是那隐隐透出来的威压,让冯卓都不由低下了头。
“当初,因为长姐才华出众,他们以长姐女娘之身,有干政之嫌,逼长姐择人下嫁。
长姐不忍朕左右为难,指了当年的探花郎,朕封其为长乐伯,朕当时就在心里发誓,以后定要长姐长乐无极,以度余生。